在海邊有一隻山羊、一個小孩和一個男人。這是 Varda 於1954年拍的一張照片:山羊死了、小孩叫尤里西斯、男人則裸著身體。以這一張固定的影像為基礎,電影發揮了它的想像力並探索真實。這段期間 Varda 正為國家攝影中心拍攝一個名為《一分鐘一個影像》(Une minute pour une image)的節目,以170個兩分鐘的短片去介紹著名的攝影師及其作品。 Varda 曰: 『為了拍《尤里西斯》,我去找了一幅過去的影像,一張1954年拍於海邊的照片,其中包括三個模特兒:一個裸體的男人、一隻死去的山羊和一個我非常喜歡的小男孩。在拍片的時後,我發現他並沒有如我所認為般地經歷了這件事。他忘了!他拒絕了這個回憶。在拍這部影片時,他所告訴我的、他所沒告訴我的,都曾是痛苦的。《尤里西斯》真的教會了我:影像會做的只是再現。它甚麼也沒說。會說的都是人們,看它和解說它的那些人們。』 與 Françoise Audé 對談,POSITIF, n°325, 1988年3月
一张照片引发的思考,很有意思
照片的回忆,由之无限扩展。那张小小照片好像一扇窗,走进窗中,世界就大起来了。
在海邊有一隻山羊、一個小孩和一個男人。這是 Varda 於1954年拍的一張照片:山羊死了、小孩叫尤里西斯、男人則裸著身體。以這一張固定的影像為基礎,電影發揮了它的想像力並探索真實。這段期間 Varda 正為國家攝影中心拍攝一個名為《一分鐘一個影像》(Une minute pour une image)的節目,以170個兩分鐘的短片去介紹著名的攝影師及其作品。 Varda 曰: 『為了拍《尤里西斯》,我去找了一幅過去的影像,一張1954年拍於海邊的照片,其中包括三個模特兒:一個裸體的男人、一隻死去的山羊和一個我非常喜歡的小男孩。在拍片的時後,我發現他並沒有如我所認為般地經歷了這件事。他忘了!他拒絕了這個回憶。在拍這部影片時,他所告訴我的、他所沒告訴我的,都曾是痛苦的。《尤里西斯》真的教會了我:影像會做的只是再現。它甚麼也沒說。會說的都是人們,看它和解...
照片定格的是一个瞬间。那个瞬间的人与物,还会开展自己的人生,就好像一大块儿油画颜料,扔到岁月长河里,或独自前行,或掺杂了其它色彩,继续带着以前的原色,但却改变了面目继续行进着,有的也就以死定格在那个永恒里面。阿涅斯是那种从简单的事情里面,自由进行哲学思考的摄影师、导演。
好闷,难以代入。但是照片都好美,拍出一种审视和沉思的角度。言有尽而意无穷,让我想起格里耶的小说,唯独“图像才是一切,在图像中仁者见仁,图像是这样,以及其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