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驻扎在科索沃名叫西穆尔的年轻美国士兵被派遣到索非亚三天。全程乘坐夜班车,陪他一起的是罗斯科。他和其他士兵安顿在罗迪纳宾馆,就是那种20层的美国式的乱糟糟的客栈。在宾馆里面他遇上年轻的乌克兰妓女梅拉尼。西穆尔欲带着她离开那里,送她到美国后再重逢。他考虑要从皮条客伯扬手里为梅拉尼赎身,伯扬还从事着玫瑰香精的职业。他从事这些“正当”事业主要为了掩盖他的罪行。然而更不可思议的是……
一种失焦的乃至变为负像的美学,对应的是晦涩的近乎心理分析的叙事。音乐和声音处理得极好,将银幕里的世界变作了另一个。
到了这部才明白格朗德里厄追求的是影像的开放可能性以及观众sensation的优先,所以才会出现许多暧昧不明的人物关系、亲密行为和情节片段等,而在摄影与声音方面也在维持这种纯粹性,最后黑白负片效果的那段看得我目瞪口呆。绝望和痛苦的情绪一如既往,每个人都像游走的灵魂,在他们的眼睛里你看不到一丝希望。
神奇。黑白负片片段达到了《2001》中穿越迷幻星云的超验效果,至此全片在刻意增强的“抽空环境音(噪音被阻隔后的残余)”音效有了启示性——协助进入超验领域。虚焦、呼吸声模拟意识模糊的体验(对我无效)。局部镜头肢解躯体的动作,人物行为抽象化,但似乎无助于观众构成自己的体验(?)。故事支离破碎,无法进入情境亦无法分清视角,难以注入私人经验,因此无法判断视听是否过多实验性。各种因素令我感觉它反而是在抽象具...
个人认为更应该明确声音的作用,尤其在这类体验式的电影里,不该称之为“配”乐,而应将其放到与摄影同等重要的程度,对感官而言两者是相辅相成密不可分的。另外我觉得在格朗德里厄电影里,故事起到的是预设情境作用,为体验服务。
潜在的战争语境:冲突的,游牧的感官质料。僵尸般的身体,甚至是被剃去的头发那难以忍受的机械噪音都在身体/感官层面上预演正在进行的战争观念。充满了敌对性的“他者”空间。 如果说格朗德里厄日后的《尽管黑夜》在身体连接形成的地形层之间产生当代的哥特,那么《新生活》则在虚化,急剧晃动的战争机器状态中完成一种原始的生命甚至是力比多冲动,摄影机的高速舞蹈以及影像的负片化是将身体distort的巫术。被圈起来的猎...